”
西屏听他声音里有些焦躁,莫名高兴了,笑着瞥他一眼。看得时修心里酥酥麻麻的,不由得扳她过来,凑脸亲去,“我可是洗漱了的。”
亏得那几间监房的人都挪到别处去了,狱卒皆在前头堂中。通道里静悄悄的,听得见濡.湿的呼.吸声,使人面红耳赤。
一会又起脚步声,西屏赶忙跳到那墙根底下,对着墙不敢回头,果然是狱头笑嘻嘻拧着个精致提篮盒过来了。时修从脖子到脸上都是滚烫,也怕人瞧出来,忙在那小方桌旁坐下,低着脸,像是深沉地在思索着什么。
那狱头不敢笑了,进来将几样饭菜摆上,“大人,饭来了。”
时修“嗯”一声,点两下头,闷声闷气道:“再去拿副碗筷来,另外打碗清水。”
未几清水倒来,碗筷也拿来了,他将一副箸儿又洗了一遍,才去拉西屏来坐下,“这是外头酒楼里的饭菜,我吃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