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翻身上马,四目相对,不禁羞涩。突听车内得老洋人对花灵说:“这车里怎么一片骚腥味?这座也是坏的,难道是那车行见我们不雇车夫,就糊弄我们?”
花灵不知其故,自道:“这车厢在马儿身后,师兄只要马儿跑,不许这马儿放尿不成?”却又不敌那骚腥味,随即取出身上香囊,挂于车中,又说:“挂了这香囊,师兄一会就闻不到那骚腥了,且睡一会吧。”
车外封门仙与鹧鸪哨二人听得,不禁面红耳赤。鹧鸪哨正身驾车,对封门仙说道:“若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吧。”
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胸口,合该这一路渺无人烟,两人难免亲嘴咂舌。驾车不久,但见那鹧鸪哨正色道:“驾了这车,才知道隔墙有耳,非礼勿言。”
老洋人在那车内,正要打盹,听得此言,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