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好轻呀,医术会不会不够可靠,还是年纪大的瞧着更让人安心啊。”
崔韵时失语片刻,他先前毒性发作时,冻得上牙磕下牙,结果现在见到个有姿色的,不仅能瞬间坐直身体,还能条理清晰地说完整句话。
真叫她刮目相看。
男人的脑袋里都有大问题。
她把白邈交给谢流忱,半个时辰后,谢流忱拔出扎在白邈头上的数根长针,告诉她,毒性已除,白邈无碍了,她可安心。
崔韵时道了句谢,便越过他坐到白邈床边。
白邈虚弱地伸手给她,他想说一句特别的话,要让此时此刻变得特殊,让她记一辈子的话。
但是他想不出来,只能哎了一声。
崔韵时与他相识这么多年,大致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笑,捏了捏他的耳垂说:“我听到了,你说得很好。”
纱帘外,谢流忱看见这么一幕,默默地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