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撒回来时,就见男人光着膀子正背对着他坐在木桌前写着什么,肩上披着条毛巾,以撒站在门口都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湿漉黑发上挂着的水珠。
他走到男人身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余韵未消的湿气,以撒心中顿时怨气腾腾。
朴生眼都没抬,手中的钢笔飞快的在一张白纸写着什么,以撒眨了眨绿眼睛“你在做什么?”
朴生以一个小幅度扭头,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以撒迅速改口“主人,你在做什么?”
男子手上动作不停,不耐烦地回答“写信。”
“信?信是什么?”
“奴隶不配知道。”
以撒气得耳朵开屏,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地态度,他蹲在角落里睡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朴生将钢笔拍在桌上“啪!”
以撒身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