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故作坚强,只是疼得哭出来喊出来,难道就不疼了?她从来都不愿浪费时间做那些无意义的事。
“所幸伤的是左手,不影响你执笔握剑。不用担心,我也受过这样的伤,过阵日子就可以完全恢复。就是可能留疤……”
“不碍事。”冉繁殷淡淡答道。
蒋悦叹气:“和你同门这么些年,你很少受这样的伤。都是为了你那小徒弟。恕我直言,宁淞雾那孩子眼中感情过于丰富浓烈,磨练只会让她成熟,但磨不掉她那些欲念,她不适合修道。”
“她……的确是蒋易用情的人。或许离开北罚这种淞心寡欲的地方,她能活得更自在些。”冉繁殷将目光放在烧得火热的铸剑池中,话峰却转,“但,入了我门下,就没有离开的道理。只要她不想离开,她就永远是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