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知不觉喝了那么多酒。
等雨停了, 沈鹤州用西装外套擦拭掉地上的呕吐物,才背着季延回到了酒店。
白色衬衫被雨淋湿了大片,身上还沾染着季延的酒味。
他脱下衬衫,丢在一旁,准备了一块热毛巾为季延擦拭身上。
“真该把你哭的样子给录下来。”
床上的人吐过后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 不会再给他任何回应,他又拿了一块热毛巾为季延擦了擦脸, 才去浴室里清洗残留在身上的酒味。
出来时, 季延还在睡着。
他手搭上门把, 本想绝情一点,可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季延又不忍心了起来。
犹豫再三后, 他在季延旁边睡下。
要是季延半夜有什么不舒服的,他在旁边也能听见动静。
他伸手拨了拨季延额间的刘海:“你今晚哭成这样, 明天眼睛都得肿了。”
季延难受地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