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怕是羁縻州县的坐堂偶像,也知道猪肥了再杀,才捞的更多。那些个跋扈官吏,但有下手机会,便无所不用其极,吃相太难看。招来黜置大使,来连累亲族,累世不得做官,非是五姓七望,做这般的书香门第,又有个甚用?如今连内府的阉货都知道,想要赚的多,先得让人把船往漕运里开,等船多了人多了货多了,再来设卡收钱,既光明正大,又不沾罪过。”
作为长史,他开这样的玩笑是可以的,可惜下属们只能打哈哈,总不能跟着长官说是是是,长官教我们怎么做官捞钱实在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吧。
见属下们神色尴尬,老张也干咳了一声:“咳嗯,朝廷心腹,国家栋梁,诸君还需努力!”
“下走谨记使君教诲。”
长史府的例行会议结束,喝着茶的老张感慨万千,摇着头道:“真是的,老子传你们一点人生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