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楼,去把雨衣收起来找了个塑料袋装了挂在箱子上,雪又大了,和云片糕一样一片片地飘。
“周周。”
她看见他站在一株桂花树下,雪压了桂花树一枝头,零零落落地往下落没有结实的雪花。
他向她展开怀抱,伞刮过了枝冠,扑簌簌地落了一地。还有桂花在开,嫩黄的蕊与不新鲜的叶,黑色羽绒服看起来蓬松极了,她把头埋进他的毛衣里。
被牵起来的是她的手,手心里塞了一枚橙黄色的烤红薯,烫的,像是握住了一个小炭火。波浪形的热流流淌过,涟漪一样一圈圈地淡化她难以驱散的冷,他把脸贴近她的脸:“冷吗?”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怎么来了,就一点路,我可以自己回去。”
“因为,天冷,下雪,还有家里放在厨房的水盆结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