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平时晚上也是不点的。
郁陆端着个罐头盖子做的油灯,在屋里摸索了一圈没找见刀,和任何尖利的东西,无奈只好蹲到白天偷懒搁在床边的螳螂腿边上。
郁陆把油灯放地上,拿起螳螂腿学摸了一个最尖利的刺,攥上拳头使劲把手腕靠边的位置在上头一划,温热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郁陆赶紧起身,把另一只手从床边摸进被窝,拽住哆嗦成一团的金风,使劲把人扯到床边,扒拉出脑袋捏开嘴,就把流血的手腕塞金风嘴里了。
金风闭着眼,觉得置身冰天雪地,流入口腔的温热,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碗热汤,他抑制不住的捧着郁陆的手腕吮吸起来。
郁陆打着哈欠坐在床边让金风吸血,油灯昏暗困意朦胧的视线里,一头乱发捧着他手腕吮吸的金风,错乱和他那傻老娘临死的时候,抱着他手亲吻的样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