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淡淡,没有多少情绪,仿佛坐在那里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自己的敌人或者是陌生人。
“知道了。”她起身走到一旁,拿起衣服来到卫生换好,打理干净之后慢慢的走了出去。
“焦冻在哪?”她低声寻问,一点也不担心安德瓦做出什么,毕竟这是他们的父亲,毕生拥有着超越欧尔麦特的执着‘野心’。
“不知道。”安德瓦知道这个女儿跟本就不怕自己,性格和自己也是最像的,别看她笑得温柔,其实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好吧,作为父亲竟然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她似乎很不满,抬起左手点燃了火苗,“真是丑陋的颜色,要是能够变成纯粹的白色该多好。”
“你还想要多少个性。”安德瓦捏了下轰焦情的肩,淡淡道:“个性运用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