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父看着仍一脸倔强之儿子,叹息地道:
"唉,儿子,我刚才道过之人,即使身分是最低下之郑管事,当你到他面前,亦只是卑躬屈膝之份儿。更徨论,她将要到二爷之院子里去,差不多府中过半之主子,都与她有着关係,这样的她,还是你可牵掛的吗?我知她身不由己,而你呢?何尝不是,你的身份亦只是一名小廝,根本不可能把她救过来,因为你和她都是一样的...
端起听着父亲那番事实之话,尽感挫败,由当初在那苑子救不到她,到此刻,亦如是。
因为,他与她都是一样的...
若他俩是同样的,那他较她好之地方在那...
最终,他与她之户藉上都是刻上「贱」这个字!
假若今日她遇见之人不是两名小廝,他可是再有勇气走出来阻挠,他不知道!因为面对着她,他往往感到无力及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