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正悬继续追着他,疑惑地蹙眉:“白玫瑰怎么了?”
“白玫瑰是……”淮煦正要脱口而出,忽然一个急刹车,话头急转,“你不知道?”
景正悬面露迷茫之色,“不知道,花店的人没说。”
淮煦边走边盯着景正悬,没从对方眼里发现慌乱的神色,但他还是有点怀疑,因而问道:“真的?”
景正悬煞有其事地点头:“真的,我就说演出结束送人,他就给我准备了这个。”
淮煦:“……”
他盯着发小,再次打量片刻,终于有了点笑脸:“那谢谢,不过太大了,你帮我拿着吧。”
景正悬温和一笑,一手捧花,另一边揽住淮煦的肩膀,“嗯。”
两人身后,古乐社团和其他路过的同学一脸嗑到了表情,恨不能激动地叫出声来。
“白玫瑰欸,纯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