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月不见,他消瘦不少,身上不再是笔挺西装,头发也没打理,直接推成寸头,起球的薄款毛衣外加一件湛蓝色马甲,车内暖气很足,车窗紧闭,浓郁的车载香薰和烟味搅一起,让人作呕。
叶蓁降下车窗,一阵冷风吹进来,味道冲散些,才低低嗯一声,看的出来,并不想打理他。
“车里开空调了。”秦争提醒道。
叶蓁掏出手机回潘盛消息,说:“所以呢?”
“叶总,我上有老下手小,元旦都出来跑车挣钱,您多少体恤一下,窗户关上,帮忙省点油钱,成不?”
商量扮可怜的口吻,叶蓁头也不抬,“工资一分不少发你了,几分钟的路程罢了。”
“几分钟很难坚持吗?”
秦争反问,车开的很慢,他的眼睛一直瞄着后视镜,继续道:“叶总,您就是不够宽容,活着挺难的,并不是人人都像您,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