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指挤进她黏腻不堪的穴道,戏弄着前壁敏感的软肉,在她的体内抽丝剥茧地深入,似要寻到什么珍宝。祁庸喘息时的尾音变长了,声带的振动比之往常不同,高热的情液淌进文宜的手心。她喜欢祁庸腿间如蚌肉柔软的部分,也喜欢这素来道场清静的女人在她掌中呻吟颤抖。文宜牵住祁庸的手,摩挲着她中指上因长期执笔而造成的骨质增生,同她十指交握,缓缓收紧。
爱水欲火扑面而来,祁庸另一只手攥住文宜的肩头,收拢臂膀,将她紧拥在怀里。
相当热情,异于寻常,文宜认为她有寻衅的嫌疑。“放松,谨行。”文宜用脸颊厮磨她濡湿的颈项,她紧绷着的腿根颤动不已,但仍然垂首,与她交颈。正当文宜讶于这英媛今日的顺从与服帖时,酸麻的钝痛从颈项间扩散,麟女乘兴咬人的恶习突然发作,叼着她的皮肉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