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什么不一样的?”
“新花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秋言说完把脸贴在她心口,眼睛被长睫遮住,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但时雨知道,她肯定在盘算着什么。
她正要开口,开门声打断了她,眼看着司机就要上来,时雨一把推开倚在身上的江秋言,快速挪到了角落。
江秋言撞在副驾椅背上,捂着鼻子半晌没有吭声。
司机关切地问:“江总,您怎么了?”
江秋言摆手说没事,坐到时雨旁边掐了一把她的腰,时雨转头看去,她鼻子红着,眼睛里凝着生理性泪水。
看来是撞疼了。
时雨只装作不知,盯着窗外思考接下来的事。
她想搬出去,不然每天被江秋言压榨,迟早身体被掏空,可以江秋言对她的紧张成都,这怕是个极其艰难且难以实现的事。
但她想去上学,想自由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