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冉鹊辛偷偷看她,小声问:“姑娘真的很缺钱,很需要靠表演为生吗?”
萧晚澄白了她一眼,“说的你现在有钱一样。”
“我可以辟谷,不用吃饭。”
萧晚澄:……她是怎么这么堂而皇之地讲出这种话的?
“难道我不可以吗?”她带着气笑了的声音回复道。
冉鹊辛:“那姑娘为何执着于要卖艺赚钱吃饭?”
“吃饭!这可是享用人间美味的好时间!辟谷和享受人世间的美味。有什么冲突?你个什么都不懂的死鱼脑袋!”
冉鹊辛微微皱了眉,这已经是这人不知道多少次说她是死鱼脑袋,她虽然不懂这具体的意思,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遂正声道:“姑娘,在下有名字,在下姓冉,名为鹊辛,鹊桥的鹊,辛苦的辛。”
萧晚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对她的称呼的反馈,哑然失笑,荒谬的喜感又赶走了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