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根本没有,直接以“你”来称谓。
再一个“藏”字,便看得出来,她打骨子里对贾琮的蔑视和嫌弃。
贾琮“畏畏缩缩”的收了收肩膀,似乎在犹豫到底说不说,怎么说。
没等他犹豫多久,就见赵嬷嬷“蹬蹬蹬”三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扯开贾琮,看到了桌几上的酒瓮,面色愈发阴沉了。
“好啊!这么点子年纪,就学会吃酒了!前儿那通打,莫不是白挨了?”
赵嬷嬷厉声训斥道。
贾琮讷讷道:“赵妈妈,今儿是老爷的生儿,贾环送给我一瓮好酒……”
“老爷的生儿?”
赵嬷嬷似气笑了,尖声道:“老爷的生儿,和你什么相干?
往年你还能去磕个头,今年太太早早吩咐下来,不许你近前,仔细坏了老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