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抽了张氵显纸巾,就着客厅的穿衣镜把脸上的口红印一点一点擦干净。
他的高领毛衣十分贴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明明是很禁谷欠的装束,却又把身体曲线勾勒得清晰漂亮,那些大部分男人做出来形容猥琐、不堪入目的动作在他这里却是极致的不羁与从容,每个举手投足间都散播出吸引力。
周子鹤倒两杯清水放在餐桌上,自己也在桌边坐下,朝着李淳扬扬下巴,“谈吧。”
李淳在他对面坐下来,道:“我觉得你们的项目很好,目前看来也是稳赚不亏,不过……太单一了,一旦合作平台改变游戏规则,你们对风险的抵御能力基本为零。”
“所以呢?”周子鹤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抱臂看着他,“这样你还巴巴的来给我谈注资?”
“我不是跟你谈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