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将黑蛇带到一个独立的包厢门口,就恭敬的弯身退下。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标准的仿佛经过千淬百炼,恭敬却是不谄媚,就像古代世家专门培养的下人。
光从这个侍者的身上就能看出,这间酒楼不简单啊!
黑蛇眼眸暗了暗,摸了把自己的腰身,这才推开门上前。
包厢里狐狸端坐在椅子上,脸上一个半遮脸的狐狸面具,银黑色的面具覆盖住他半张脸,只露出好看的下颚和红润有光泽的双唇。
他一头标志性的银发,瞳眸极深,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凝视着他,丝毫没有因为他骤然的进入而有半分的动作,就连姿势都没有半分变动。
这是一个很难搞的人。
这是黑蛇对他的第一印象。
比起黑蛇对他的第一印象,在狐狸眼中的他就要简单多了。
这是一个有病,且病的不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