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的酒味蔓延在唇齿间,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这一吻,才是真正的烈酒。
温言琛没受伤的手钩住了方亦歌的后颈:“那谁好看?”
“我好看,哥,我做你的新男朋友好不好。”
温言琛轻笑了一声,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方亦歌沾染着潋滟水色的唇。
后来怎么离开的酒吧,温言琛已经记不清了。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温暖的大床上。
手腕的伤处被重新上过绷带,身上仍旧牵连着心率监控仪,比起冷冰冰的医院,至少少了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坐起身来,头隐隐作痛。
记忆里昨晚好像和方亦歌在酒吧里热吻。
“你这样作死的宿主不多见了。”
他揉着吃痛的脑袋,弯起唇角道:“有吗?”
“你答应我只喝饮料的。”
“长岛冰茶和饮料的味道差很多吗?”
“四十度的饮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