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不知是否接触过军火生意?”声音里那点热络褪了四分。
“鲍院长说笑了,我只是做些小生意,军火这种大事可不敢沾边。”
鲍思平没接话,目光像细针般扎在对方手上。他记得这温兆祥的履历,早年从学毕生从商,可从没入过行伍。“说起来,不知温先生闲暇时有什么爱好?比如射击,或是狩猎? ”
温兆祥心里警铃大作,多年谈判经历练就的直觉告诉他,对方绝不是随口问问,可他的公开信息里,舞刀弄枪这种事,根本挨不上边。
“温某一个俗人,只爱些俗物。”说着,他掏出个礼盒推到鲍思平面前,“没事打打牌九解闷,近来迷上了古董名表,这枚是小小心意,若鲍院长不弃,便请收下。”
他打开礼盒,满钻表身反射着水晶灯的碎光。“这是1847年百达翡丽为立陶宛大公定制的,全欧洲仅此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