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暖壶里倒了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温开水,摸着有些隐痛的伤口,一点点地进行回想。
恍忽间,他记得好象在豪华包间、在酒店大厅、在张少华的宝马香车上都忍不住吐的稀里哗啦。
哎,可真会挑时间、挑地方,他的脸有些发烫。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清醒,脑袋比什么时候都转的快。
他拿出手机,在黑暗中拨出一个电话。
过了好久,一个慵懒的声音。
“喂,谁啊?!”
“我,刘润新。”
“哦,你有事吗?”
“没有,只是,晚上对不起了。”
“哦……”电话里的徐婉儿不知道什么表情,“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刘润新条件反射似地说。
“那你早点睡吧。”徐婉儿打了一个哈欠,扣了电话。
“其实,我想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