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选的……”语气中似乎多了一分妥协?
这算是答应了吧？算吧算吧?！
莫黎想偷偷看看他的表情，结果刚一抬头就直接对上了他深邃发黯的视线。
她看不懂此刻楚宋垣覃眼中翻滚的汹涌情绪，这是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没见过的神情。
不知道为什么莫黎有一瞬间感觉到那句话好像不是对着自己说的，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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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因为写论文的时候一直拖，于是就有了一个工作没完成就强制歇菜的脑洞，结果脑子一热就开了这一章的坑，现在真的好痛苦啊，每天不是在想剧情就是在想剧情的路上……
虽然更新还是龟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