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沉思片刻,最后摇头,“关键我们这么想,文轩不愿意。他不是我们养大的,是在华国养大的,接受的教育也不一样,跟咱们的另外两个孩子不一样,所以咱们不能用同样的标准要求文轩和小菁。”
陈夫人红了眼睛,想到了那一段艰难的岁月,“我就是觉得太可惜,不值得。”
“你之砒霜,他之蜜糖。”陈先生沉声说,“放弃吧!今晚文轩给我打电话,邀请我明天中午去他家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如果婚礼不能如期举行,最后受伤害的最大的,还是文轩。”
陈夫人点头,“好,明天我跟你去。如果当初不是那些人迫害我们,或许我就不用跟文轩分开。我的儿子就不会跟我这样生分,一想到这,我就很憎恨。”
陈先生安抚妻子,“想开点,当初的国际和国内的环境都很复杂,即使来到德国,这里也并非一方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