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爸被他有理有据的质问怼得愣了几秒,眼前的儿子陌生得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至少在他的记忆里,秦微即使不认可他的话,也会默默完成他交代的事。
他很少情绪失控。
可是今天,他明显是动气了。
“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在高考之前,听雨只能待在绵城,哪里都不能去。”秦沐阳摘下眼镜,拿起眼镜布轻轻摩擦镜片,气息无比平稳,但开口的每个字直戳人心,“秦微,你这个假舅舅,当得太入戏了。”
秦微闻言笑了,眼前迅速闪过被爱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妈妈。她大方接受丈夫前任的孩子,用自己的爱温暖听雨缺失的亲情。
可是谁又知道那些孤寂的夜晚,她是如何在眼泪中度过漫漫长夜。
“爸,我们之间究竟是谁更入戏?是谁至今没有从戏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