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婉蕴微笑着点点头。
太子爷在前头也听到了,便也无奈地举起手,让首尾相连的几辆车都缓缓停下,随后翻身下马过来接她下车,小心地将她抱下马车时,顺带还瞪了程婉蕴一眼,咬着牙根在她耳边说:“你就宠着她吧!回头真被拐跑了,你可别哭!”
程婉蕴假装听不懂,很是无辜地道:“二爷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这是怀了孕忍不住总想更衣的缘故,您可别多想。”
胤礽才不信呢。
就这么一会儿,哈日瑙海已经骑马撵了上来了,一会儿就出现在他面前,利索地翻身下马,给他打千跪下:“奴才哈日瑙海叩见太子爷。”
胤礽挑剔地垂眸凝望他。
少年被大漠自由的风塑练了筋骨,被残酷的战火凝聚了魂魄,被雪山上的月光洗透皮肉,即便单膝跪地,却仍然像悬崖上的松,越发显得坚韧不拔、风摧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