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肺的时候似乎扇动得更厉害要破肋骨而出,也许是怕她真的摸到心脏,但也渴望她摸到他的心脏,知道他此刻跳得有多快。
但她不想摸到他的心脏。
因为他不安好心。
因果去吻他的时候他把口中的衣服扔了开,在她即将吻上之际诘问她“为什么不摸我的心脏?”她不回,他就用这个窒息的吻逼迫她,他的嘴唇是阿尔卑斯酸奶软糖的味道,舌头是口香糖,牙齿没什么味道,唾液有种麦芽糖的感觉,怎么这么甜?吃太多甜食了,还都是劣质的糖精,她不想吃了。
因果的手慌乱之际摁在他的肋骨,他的心脏就要死要活地跳动,顶在肋骨的缝隙。她一生气便抓着他的肋骨,膝盖去磨他那硬了好久的下身,他没被疼痛折磨疯,先是被情欲折磨疯了。
“你要不把它也砍了吧。”他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