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身来,军靴踏着地板嗒嗒作响,这是个雨过天晴的午后,厚重窗帘的缝隙漏进一道阳光来,此刻恰落在男人脊背,拉出狭长的影子。
那影子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蔓延,攀上对面几人鞋尖,又顺着裤管往上爬,将他们大半个身子都裹进阴翳里,连带着脸上血色也被卷得一干二净,
“这倒是个有趣的设想,特派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