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嗲声嗲气,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就往人屁股底下掖,还问呢,“是哪边疼?”
谢舒毓一时哭笑不得,抬身坐好,说“行了行了”。
温晚整个爬上床,头枕在谢舒毓大腿,舒舒服服仰面躺着,然后把谢舒毓手抓过来,单独找到大拇指,按在脸边,吩咐说:“还像刚才那样摸我。”
“这个位置吗?”谢舒毓岂敢不从。
“再上面点,不对,下面点……好了,别动,不不,要动,像刚才那样细细地动。”
她事儿可多。
窗帘没拉严实,日头逐渐偏西,一线暖融融的太阳光溜进屋,照在她的脸,她动动眼皮,纤浓睫羽随之轻颤。
谢舒毓视线凝固在那双饱满晶莹的唇,刚哭过,颜色正艳,诱人深陷。她不敢想象,那触感何其销魂。
道貌岸然,虚伪至极,谢舒毓心中谴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