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去,也不希望谢舒毓去,说她胆小也好,圣母也好,随便,她认了。
顺着那条不到半米宽的河坎,她们竟然一路走到了养老院。
“太好了!我们去看奶奶。”温晚挥舞着双臂跑走。
她们下午哪儿也没去,就在养老院陪奶奶。
温晚牵着,院里一圈圈走,老太太被折腾够呛。
谢舒毓坐在树下长椅看老头下象棋,不时接打电话。
温晚搀着奶奶,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她的胡话,走半圈,回头看一眼谢舒毓,确定她手边没有菜刀,也没有乱跑。
晚饭她们是在养老院吃的,同一时间,一个叼旱烟的老头,骑辆红色电三轮拖了四个白色花圈送到县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门口。
酒店门前,有一对等身新人立牌,旁边写了名字。花圈上也是。
老头熄了他的旱烟,脚底板打打灰,下车把花圈送进去,搁在立牌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