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我不爱吃这个。”
又是数息过去,安博言将菜放入菜渣盘里,捞过一旁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手。
他什么都没说,后面也没再有什么举动。
但安愉莫名感到压抑,察觉他心情变得非常糟糕。
年夜饭结束,安家人永远是最后走的一波。
安行简和胡慧丽坐在后座,他有感而发感慨自己年不如年的身体,也不知道这样围在一块还能吃几次。
胡慧丽说:“这个日子人家都说吉祥话,你倒好,偏偏捡不中听的说。”
安行简笑了笑,“掌嘴掌嘴。”
除夕夜,保姆也回去过年了。
胡慧丽去厨房准备晚上可能会吃的宵夜,安愉坐在客厅陪安行简看电视,安博言则出去接电话了。
安行简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他过年都不消停。
安愉笑着说:“我哥这么上进,您还不满意呢!”
“满意啥,就知道往外跑,不知道照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