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计算下,每个人或猫都赢过了。
开拓者们好像是满意了,抓着刻了黄金垃圾桶的纸牌爱不释手,我笑了一下,说:“这样勉强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只有天环族的孩子一脸警惕,用手掩着一张歌者牌偷来质疑的眼神:“您这……是在以强援弱吗?”
很好,很有学术精神。
“不,硬要说的话,比起'同谐'还是'均衡'多一点。”我活动了下肩膀这么回答,在结束牌局后,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坐着休息。
不过片刻。
漆黑的猫优雅轻快地迈着脚步,粉色的肉垫时隐时现,可爱极了。若我不知道它这副身躯属于一位末王信徒,大概不会向他撇去注视,也不会觉得它如此可爱。
令使做猫吗?有意思。
艾利欧顶着个猫的壳子,在距离我还有几步路的地方坐下,将尾巴放置在身前,压住了我随手放在那儿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