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克等待了几分钟,或是几秒——煎熬中时间失去了意义——终于等到希雅恢复意识。
希雅迷迷糊糊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之前的失误找理由。
“这不怪我……太胀了……”
少女满脸红潮,懊恼又委屈地蹙着鼻子,布兰克感到血管和下体同时鼓胀了几分,突突直跳。他哑着嗓子问:“是胀还是舒服?”
“……”希雅沉默了,她撇过脑袋,许久才憋出一句,“也胀。”
她隐隐发觉为何与布兰克做爱比在战场上受伤更难忍。受伤的疼痛是尖锐的,代表着危险近在眼前,迫使她奋起反抗,而做爱……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那都是舒服,像是浑身浸在热水中,即使舒服过了头,成为了折磨,那也是另一种层面上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