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书房,执拗地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躲在角落听他们讲话。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保洁小声道:“王婶,你也少说两句吧,沈先生见到我们哪次不是客客气气的。您少在背后编排他。”
“我哪敢编排他啊。我不过是看这小子有手有脚的还靠人养着,就替沈先生觉得不值。”
王婶朝门外瞥了一眼,满脸嫌弃:“平日里沈先生对他多好啊,他还没事砸沈先生家的东西。你就看门口那花瓶,他都砸坏多少个了。”
夏闻竹的心脏骤然缩紧,她的话就像一把刀,刺穿了他心里的遮羞布。如今的自己,说好听点是沈煜清带回家的金丝雀,没事逗弄两下;说难听点,就是个没办法控制情绪的废物,只能依附沈煜清生活。
夏闻竹的心思本就敏感,现在连保洁阿姨都在背后说他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