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宁自己都没注意到这样的变化。
盛艺又说:“你从没主动带朋友回来,还让他住在家里——我发现,你的床都换了?”以前项北倒是常来,但盛宁从不主动邀请,更不会容他留宿。其实除了一张结实的新床外,她还看见了卧室卫生间里的另一副漱具,看见了弟弟衣柜里挂着的一件警服与一件检察制服——两件制服挂在同一只衣架上,警服在外,检服在内,仿佛一个人从背后环抱着另一个人,颇暧昧。
盛宁又“嗯”了一声。他不知怎么向姐姐解释自己忽然扭曲的性取向。
“好了,不聊了,你快睡吧。”盛艺没点破弟弟那点心思。她目前还没想好怎么扭转这个局面,更多的只是不明白,自己离开洸州才一个月,怎么好好一个正直清白的弟弟就弯了?
夜里,霰又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