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说楼下等一天的那个女孩子,不会就是小晚姐你吧?”
乌玫她们办公室在靠近马路这边,她一直听同事说,楼下有个女孩,早上九点就来了,中午饭都没吃,愣是从早等到晚,还说小女孩一脸为情所伤。
乌玫在工位做自己的事,没往窗边凑热闹,只开玩笑说了句“真痴情”。
痴情小碗抹了把脸上的水,心说她也没一直站着,而且她吃饭了,附近快餐店,下午太热她坐那吹风扇来着。
只是她搞不清楚谢舒毓到底是五点下班还是五点半下班,才不小心淋了雨。
后来、后来,是伤心。
她希望谢舒毓一出来就可以看见自己,她会挥手朝她笑一下,她看到了,也跟着笑笑。
这个场景一定特别美好。而不是现在这样,一高一矮把她夹在伞中间。
“我不用打伞。”
眼泪止也止不住,温晚哽咽说自己全身都淋湿了,不需要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