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闻言什么都没说,一掀衣摆、双膝跪地,一副任由天子责罚之态。
天子看她这副样子神色越发不好,“你是哑巴了吗?”
白惜时:“奴才……不知从何说起。”
天子听得不耐烦,直接问出了口,“你有龙阳之好?”
白惜时依旧低头,不说话。在这对主仆之间,白惜时的沉默往往就代表着默认。
天子见状眉头拧得更紧,“解衍也是?”
白惜时听到这,抬头望了皇帝一眼。
这一眼,已经叫皇帝完完全全看清楚了白惜时的未尽之意。
“好得很,好得很!朕的臣子与朕的内侍在朕的眼皮底下……”天子面容严厉,拍了把床板,“成何体统!”
“难怪当初怡妃托朕将扶疏那宫女指给你,你怎么都不肯收,却原来……”
天子显然不大能接受这般癖好,语速说得快了竟直接咳嗽起来,白惜时见状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