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骗你,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对吧?”
她都觉得自己解释的无力了。
詹少秋倒是往她身边靠了靠,一副准备跟她促膝长谈的样儿:“你跟齐良越认识那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有点儿什么其他的想法?”
“我分的很清楚,齐良越就是我的朋友,我很感激他在法国的时候照顾我;在法国的那三年要不是齐良越我还真的不知道这么办。”毕竟是在异国他乡,她一个人真的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而齐良越都是很耐心的帮助自己。
坦白讲,她很感激齐良越,心里面对他最大的想法也就是感激,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了。
詹少秋倒是有些失望,他放下手里面的筷子,然后拧眉:“久久,齐良越这人不错,他的哥哥跟我是老朋友了,齐家是什么情况我也清楚,齐良越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也清楚;你跟他在一起三年,觉得齐良越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