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呼吸声一滞,接下来是淼有些嘶哑的声音:“怎么了周周,周周别哭,下一周哥哥在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来,我只是突然很想你。”她知道她是高潮之后贤者时间的悲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慌张,思绪总是在特定的时间内放大,变成能吞没人的怪物。
“周周。”
“嗯。”
“周周。”是一声叹息,他看着手里的精液,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的心情,刚刚如果妹妹不打电话过来,他真的不会隔着手机对着她继续他的手工活。不应期刚刚开始,阴茎还没有疲软下去,妹妹刚洗好又被他弄脏的内裤被他攥在手心里,上面沾满了他的精液。他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了吗?还好妹妹并没有听出来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