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潼熹记得老师说过,女性生育对于身体的损伤是很大的,也是不可逆的。
仔细看看,也能发现女人脸色蜡黄,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看得出衰老的迹象。
低头,楚潼熹又吸了口烟,“你还记得在你来到茶楼之前,你最后遭受了什么吗?”
女人也低着头,回忆了一会儿,才拿起桌上的口水兜,“我在给老叁缝口水兜,不知道哪里惹恼了那个男人,好像是被他打晕了。”
说着话,女人又自嘲似的笑笑:“我以为,我已经被他打死了。”
眼睛却不如愿地再次睁开,原来苦楚并没有结束。
楚潼熹缄默,难以再问下去。
良久,她轻声开口:“温玉。”
轻轻柔柔的声音消散在风中,似乎无事发生。
身后的木门却被轻轻叩响,传来熟悉嗓音:“我可以进来吗?掌柜。”
楚潼熹吐出口中烟雾:“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