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粗砺指腹强势地分开她腿, 含糊其辞地说:“不看怎么知道你哪儿不舒服?”
她咬唇,喘着气:“没有…”
段宵捏着她瘦瘦的胯骨,不让人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明知故问,问她:“说什么?”
夏仰好烦他,嘟囔道:“没有不舒服。”
他笑声低低缓缓的, 热息落在吞过他东西的那处。又胡乱地亲,手不忘帮她揉着酸软的腰:“那刚才怎么还一直哭?”
再问,她就不说了。
摆明不是没听清, 是在取笑她。
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 夏仰已经软绵绵地不想下楼。只觉得好尴尬,要怎么面对许霓她们。
脑袋被水汽熏得昏昏沉沉, 全是浆糊。
她身上穿了条长到脚踝的米色针织裙, 熨贴着肌肤曲线, 格外显身材。乌黑长直发被宽大发圈松散地箍着,柔柔地落到肩膀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