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世间最难改变的东西,特别是从小养成的。”拉斐尔说,“每个人都是不变的。”
“我不这么认为,人是可变的。要是永远一成不变,那只能说明你毫无进步可言。”玛尔斯皱着眉说。
“但在神明眼中,一切的变化微乎其微。”拉斐尔淡淡地说,“可以等于没有变化。”
玛尔斯的嘴角下撇,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眼前的青年讨论这种有关人生哲学的内容。他们不可能达成共识,因为他们的思维根本就不存在一个层面上。
用教廷那些疯狂崇拜者的话来说,他这位兄弟的精神已经无限贴合神明的意志了。
拉斐尔,寓意为“带来治愈的光辉使者”,这个名字本身就缺乏人情味,一听上去就充斥着冰冷浓郁的宗教色彩。而他的父亲将自己的儿子命名为拉斐尔,显然是有拉拢讨好光明教廷的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