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和母亲一起去了父亲的墓碑前,将那明明应该放在家里珍藏一辈子的奖杯放在了那里,跪下来磕了个头。
就几个月,就只差了那么几个月而已。
谢世安整个人看起来都颓废了不少,用指腹把墓碑照片上的灰尘擦干净,鼻子又开始泛酸。
他总以为自己还有很长时间,甚至觉得可以研究完这个后再去想能不能让父亲说话,可时间从来不等人。
系统缩在系统空间里,好几次都想说句话安慰下崽崽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崽崽很优秀,真的已经非常优秀了,如果不是有他的话,依照目前国家的研究进度,再过上一百年也未必能在这个项目上有进展。
再优秀也改变不了李达滔已经离开的现实,自己如果真那么说只会让他更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