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燕羽衣舔了舔干涸的下唇,手指冰凉,顺着银簪弧度摩挲,直至触碰滚烫粘稠的液体,才颇为挑衅地说:“王爷怎么舍得让我死。”
不愿身处被动地与对方谈判,那么只有主动出击方可先声夺人。
显然,燕羽衣赌对了。
比起他需要萧骋,现在这位大宸的亲王或许更愿意与自己平等地坐下来谈谈。
“燕氏一族效忠洲楚,若洲楚消亡,燕氏也没有再辅佐的道理。太子死了,王爷手中没有左右燕氏的筹码,我死了,王爷对西洲的侵略更无指望。”
青年一字一句,露出得逞般的灿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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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化作小蛇般的细流,从萧骋凸起的骨骼,以及跳动的血管中,蜿蜒而下,大半没入收紧的袖口。
银簪穿透手掌,燕羽衣用了十成力道,恨不得直接将他和他一块钉死在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