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不喜欢这个回答,这条藤蔓让你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仿佛它缠住的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你的心脏。
那种在梦中被紧紧缠绕的窒息感涌上心头,你用力踩了一下他的鸡巴,他疼得弓下腰,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
你其实没怎么用力。不过你也由此判断,他或许曾经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欧米茄,被卖(或拐)进风雪场所不久,身体遭受了虐待,性事上却一片空白。
懂事的性奴哪怕痛苦也会装作很享受,只有在施虐者想让他痛苦时露出“痛苦”。
“还没有想起来吗?”
他咬住嘴唇,露出一丝倔强的神情。
“乡下的野花而已,小时候不懂事纹的,我也不记得了。”他这次答得很快,说完就不再开口,厚重的绿色眸子凝满水汽,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你突然感到一阵无趣,这个回答真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