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让柏诗完全嵌进他的身体里,动弹不得。
换的姿势让安代动起来更不费力,甚至这样顶撞的时候柏诗因为退无可退,不能再因为撞击的力道往前晃动,安代操她的所有力气都失去了缓冲,柏诗只能自己硬生生受着,仍旧坚硬的肉棒像打年糕用的石杵,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里凿,穴道的黏膜被捣得敏感脆弱,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一碰就溢出甜滋滋的水。
他像寄生的尸鬼那样从背后抱住她,呼出的冰冷吐息凑近了她的脖子,“好暖和,”他叼住了柏诗的一块肉,“你的身体比嘴热情多了,不知道血是不是也是暖的……”
那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哄骗中带着强硬,柏诗无法拒绝,“让我尝一口吧……”
安代咬开了她的血管。
吞咽声盖过了动情的喘息,他的身下仍旧没停止操弄,柏诗在逐渐失血中肾上腺素飙升,血压升高,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