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一路划过耻骨分开闭合的阴唇,冰冷的皮肤冻得柏诗一哆嗦,他将食指和中指从穴口塞进去,像一块冰锥硬挤进去,阴蒂都被冻萎了,但穴道竟然完全不干涩,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液在褶皱里泛滥,安代将手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很多,浇湿了他的大腿。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刚刚我没醒的时候自己玩自己的小穴了吗?”
安代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但在柏诗听来完全是胡言乱语,“还是说里面太痒,忍不住夹着我的鸡巴吃自助餐?”
“amp;%¥@@#!!!”
柏诗仍旧被剥夺了话语权,只能无能狂怒,任由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安代将她的内裤扯下来,握住阴茎抵住湿软的穴口,龟头一顶就插进去,像被一眼温泉裹住,性器从未感受过的温度使睾丸暂时顶替大脑,他搂紧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