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独独没料到是你。”
不等凌虚说明来意,邵迦音先道起歉来:“凌虚,我欠你一声抱歉。”
“我当年在寻味斋等了几年,离开后却还是不死心,又去玉乾宗找过你,你的同门都说你去游历了。我想着就算了吧,你为了躲我,都已经不回宗门了。是我当年把情爱看得太重,是我太过强求,给你带来困扰了。”
是啊,凌虚的爱太沉默,哪怕他下定决心去寻味斋等她,也只有凌虚一人知道,所有人都当他还是为了躲她,外出游历去了,也包括邵迦音。
就连他最近找旧友打听邵迦音,旧友都只觉得疑惑:“我记得你不是很烦她吗?一见她就躲着,怎么想着寻她来了?”
正当凌虚要向邵迦音解释,他并不觉得她是麻烦,是困扰。一位身着青袍,面容清俊的男修从侧厅而来:“听说你在会旧友,我也见一见,不至于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