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需要正骨。”
盛云客:“你盯着简令沅的脸是想再摸一次?需要我回避么?”
“我只是觉得他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很好玩啊。”白挽和他咬耳朵,“你不觉得稀奇吗?”
“濒危保护动物更稀奇,没见你当回事。”
保姆车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们谈的话都能听到。
“咔擦”一声,伴随着简令沅的呼痛。
江燎检查:“应该没事了,还好我家开中医馆。”
简令沅:“你个”
白挽自以为小声但故意让他们都听见地说:“感觉听了一出现场avi。”
简令沅把嘴闭上。
江燎宽慰:“没事,别理他,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他以为能宽慰到简令沅,谁知对方脸色更臭,活像他不是帮他正骨而是砍了他一双脚的刽子手。
“我打赌。”白挽又和盛云客说,“如果不是我们在这儿他肯定要一脚踹开江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