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特别想……想当那个……呃……就是……被……被牵着、被命令的那种……嗯……‘狗’?你懂吧?”
边言艰难的吐出那个字,感觉羞耻度爆表。
室友眼睛瞪得像铜铃,显然被这个劲爆的“朋友困扰”震住了。
边言没给他消化时间,一口气说完下半句:“但同时!他又特别特别想……想当那个发号施令,掌控一切的……主导者?就是……把对方……嗯……那个啥……你懂的!”
他实在说不出“肏的喷尿”这种梦话级别的虎狼之词,只能含糊的用“那个啥”代替。
室友的表情从震惊,到困惑,再到一种恍然大悟般的“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诡异兴奋,最后定格在一种强行憋住的,混合了理解与调侃的复杂笑容上。